“呃...?”烟伯故作诧异,“我装什么了?天开,你怎么突然变了,说话怪怪的...明明知道那些外乡人不好惹,还故意去招惹?”
“你装病、装穷、还装傻...其实你是个无敌高手,对不对?”
“刚才挡开那一剑是瞎猫碰死耗子,”烟伯苦笑着说道:“我病得全身浮肿你竟然说我装病?呜呜...难为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养大,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没良心的孩子...”
“呕...”天开差点吐出来,“怪不得我长这么瘦,你就喂我吃屎喝尿啊...靠!太也恶心了吧!”
“喂的是奶,屎尿是你拉的...”烟伯惊疑的看他,“天开,你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?说的话...我以前都没听过?”
“有吗?”
“有,什么是私人领地?靠又是什么意思?你...好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“哦...因为我捉弄薛妈妈,那个姜桓仁把我打...打晕了,醒过来后就说些我自己也不懂的言语。爷爷,你没觉得我变聪明了吗?”天开疑虑他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自然不会说真话。
“姜桓仁...?”烟伯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天开问道:“您不是我亲爷爷,对吗?”
“胡说什么,我当然是你亲爷爷...让你去干杂活也是没有办法,我病得不能动,你不去干活咱俩就得饿死...。”
天开知道他不会说实话便也不争辩,拿着半块饼站起来,“好,那我就去挣钱。”
烟伯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,还是叮嘱了一句,“别招惹那些外乡人!”
老头果然功夫了得天开心里更有底了,心想哥们儿也算个有钱人,就算没有成群的仆人也是有保姆侍候的、总不能天天给那些妓.女.嫖.客倒马桶吧?
想不倒马桶就得有钱,记忆里怡红院北边有一家赌场,他径直找过去。
时间有些早赌场里没有几个人,刚进门伙计就拦住他,没好气的说:“这里是赌场不是饭店,想要饭换个地方。”
“少爷是来玩的!”天开把身上的二两银子和十一个铜钱全掏了出来,“都换了!”
赌场认钱
不认人,伙计立刻换上笑脸,乐颠颠的去换成筹码送过来。
地方小赌场也小,场里只有三张台子,一张台子赌骰子、一张台子赌骨牌、另一张台子竟然是斗蛐蛐。
天开酷爱赌博但是对蛐蛐没兴趣,骰子的偶然性又比较大,他便来到骨牌台前。
这里的骨牌跟牌九差不多,四个人玩二十四张牌、也是比对子比点数,他精于此道在旁边看了几局就明白了规则。
这时刚好有一个人输光了筹码离开,他便坐了下来。
三人中一个是本地人,另外两个都带着兵器显然是来此地碰机缘的宗派人物,三个人看看他都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。
天开心想:看我岁数小好欺负呀?一会就让你们知道少爷的厉害。
第一局他是闲家,入手四张牌有一对儿地杠、另两张刚好可以配成大点,赢面很高但是他故意拆开了对子。
开牌后另外三人都撇嘴微笑,心想这孩子都不会配牌也敢来赌银子?
输了一个黑筹码接着来,第二局天开还是闲家,牌面没对没点又输了一个筹码。
第三局坐庄拿了两个对儿,他故意面现忧色,另外三个人看了大喜都下了双倍赌资、结果开牌都被庄家吃了。